另一种结局(2 / 18)

时候,满脸涕泪,但脸上笑意不减,只是行动有点蹒跚,可见这十板子也不轻。

在那之前师尊已经为我诊过脉,以最快的速度开了安胎药,熬好了灌下去,疼痛渐缓,我与凤朝闻两个头并头躺着。他尚不能大动,创口未愈,稍动一动都要流血,但他铁掌紧握着我的手,仿佛要将骨头捏碎一般,面上却一派云淡风清之姿。

“你是……几时感觉到疼痛的?”

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倒是有件事一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