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惹着了这两个性格古怪的主仆,导致今日都对我不阴不阳。 武恪牵着战马目不斜视从帅帐前走过,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袖子:“将军哪里去?” 他奋力从我手中挣脱了自己的袖子:“涮马。”脖子朝着另一边扭过去,吝啬的不肯多瞧我一眼。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我忘记说了,武恪将军长的极是标致,比之大陈国那位白袍小将更多了几分阴柔之气,偏行军布阵又厉害无比,真教人感慨一声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