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里我吃饱喝足,心满意足与小黄坐在前往京城的囚车里。小黄摸摸我头顶包着的细白棉布,眨巴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奇怪:小逸,昨天我还看见你头上包着的白布脏脏旧旧的,一夜之间怎么变新了? ……我能说这细白棉布是从晏平的里衣上撕下来的么? 小黄听了大概会惊得眼珠子也掉下来吧? 他从前恨我入骨,连我自己也想不通,不过只是告诉了他自己是女子,竟然招惹来了他怜香惜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