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玛丽。 美女耸耸肩,对我说道:“血腥玛丽被你这么喝,还真是暴殄天物。” 我不屑,酒本来就是用来喝的,如果还要讲究什么仪式,什么规矩,那还有什么意思。 美女走开,我正高兴没有打扰我的人,想要继续喝酒,但是被小伞给拦住了。 一次两次被打扰了喝酒的兴致,我心头的火再也压不住,对着小伞喊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别管我,我要喝酒!” 小伞不由分说的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