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的眉头越蹙越深,眼眸隐隐有火光出没。他嫌恶的一把打掉灵溪抓着他的手,平时最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淡漠的脸,也难掩锅底灰一样的颜色。 灵溪呐呐的收回手不敢再抓着陆修远的衣袖,憋着嘴窝囊的嘟囔:“你凭什么嫌弃我,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我的例假可是一向很准时的,是你的出现让我这段时间精神高度紧张,成天都绷着一根神经,所以……所以才会乱了日子,提前了……” 陆修远真是见识了灵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