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刺耳。 容凝警惕的看着门口,就见半掩着的门中走进来一个梳着纂儿,穿着一身蓝布衣裤的妇人端着一个粗陶碗进来。 容凝看着那妇人,看着那夫人手上的一个铜镯子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醒了,你烧了两天!我们都以为你会死在这柴房里!我们掌柜的还打算将你丢到乱坟岗上去!没想到我这一次过来,你竟然已经醒了!当真是命大!”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的上前将手中的粗陶碗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