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真面目!” 黄兰只知道哭哭啼啼。 容凝知道这件事只能靠自己了。 “娘!您还是告诉我我那个便宜父亲的身份吧!我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 黄兰本来还不想说到,但架不住容凝的软磨硬泡,终于将这紧闭的蚌壳撬开了。 “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只知道他是京城来的!姓容!那个时候我们都叫他容公子,他长得好,细皮嫩肉的,我们在荣家帮忙的好多下人都自愧不如!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