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耐性,她也不想和容谦多说。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父亲不过是想要我去四皇子府,但我可以和你说明,我绝对不回去四皇子府!您不知道四皇子要做什么,我却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容凝看着容谦,淡漠的道:“我如今没有去刻意针对容静和容家,父亲就该觉得庆幸。当初若不是母亲离世前对您还有几分惦念,若不是容家如今还有一两个真心对我的人,如今我就不是隔岸观火这么简单了。” 一席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