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后,凤婧衣微眯着眼睛枕在他的胸膛上,显然已经疲惫不堪。 夏侯彻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在她额头吻了吻,“累了?” 原也知道她这些日赶路没有休息好,可就是实在想她想得紧了,邪火一起没忍住,生生将她折腾了两回揠。 “嗯。”她迷迷糊糊应了声,便再没有了声音花。 夜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夏侯彻也是多日未曾好好合眼休息,可现在却又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