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刚刚穿过走廊便看到花园里相对而座的两人,男人正低着头在给她包扎着伤口,受伤几日也没在他眼前叫疼的女人,此时却在那男人面前疼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 凤婧衣欲哭无泪,早知道他会下这样的狠手,她打死也不会叫他帮忙,这简单比再砍她一刀还疼啊! 青衣少年带着人过来,禀报道,“公子,人带到了。” 淳于越这才包好了她手上的伤口,重重地地打了一个结,看到凤婧衣痛得快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