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的淤青叹了叹气,“怎么还没好?” 凤婧衣抿着唇低着头不说话,伸手拿过药瓶,自己搽了药小心揉着。 夏候彻知她是不高兴那日罚跪的事,好脾气地伸手替她揉着伤处,状似心疼地吹了吹,“有没有好些?” “你自己去跪两个时辰,不就知道好不好了?”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当时罚跪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这时候装什么温柔多情。 “你胆子倒越发肥了,嗯?”夏候彻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