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葛非对她造成的伤害,他仍旧耿耿于怀,但也该是放下的时候,连当事人都不愿回想的事,自己又何必再去伤害戳破呢。 当跨入校门的那一刻,一切都没有改变,破旧的传达室那个看门的老头依旧像以前那样趴在桌子上呼呼睡着大觉,门口进进出出的学生,一个个还是那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跟入学的那会相比,长到房顶的杂草倒是被除去了,通往教学楼的小径上也没有到处可见的烟头了,毕竟经过了那次圣德的挑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