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自门而进,自门而出,吹得屋里明晃晃的烛火一暗,光再盛时,他脸上冷峻的表情起了变幻,下颌线一松,望着她缓缓地笑了笑,“你今日,是为了我来,还是为了他来?” 阮木蘅一顿,满腔的话堵在喉咙。 “无论如何,你来了,我很高兴。” 景鸾辞静了片刻,缓缓地又笑了笑,踏过门槛来到她跟前。 三年没见,她胖了些,乡下的农活使得白皙的脸上有了被晒过的几点痕迹,眼睛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