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 他该把她罄竹难书的罪行一句句甩在她身上,然后狠心将她扔在牢里□□起来,让她生死不能,或者自生自灭,再干脆点将她昂扬的脖子轻轻一折,他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纠结心痛,全都干净了。 可这些念头却在漫长的寻找和等待中,早化作乌有,此刻竟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景鸾辞一步步走近庭院里跪得挺直的人,慢慢地道,“玩够了,就跟朕回宫。” “你何必紧抓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