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蘅迷迷蒙蒙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不知在何处。 头顶上是明黄色的帐子,床幔是锦纱,锦纱外还挂着珠帘,外头被珠帘遮遮掩掩地看不清,却是一派很熟悉的富丽堂皇。 环顾着便微微一惊,使劲儿直起上半身去看,却忽地一阵头痛,又跌落了回去,后脑勺恰好磕到了床头上,一时便痛得起不来。 抱头轻哼着,外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阮木蘅忙规规矩矩闭眼躺好。 来人步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