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自保,早些这么好好地说话,多好呢?您说是不是啊徐夫人?” 见这丫头当真这般的皮厚,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柳于慕,拢在袖中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中,似是被尖锐的刺痛提醒着,才能维持住自己一贯的风范。 “既然你非要将这污名冠在我头上,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你这般肆无忌惮地败坏我的名声,有证据吗?” 是她命人做的又如何,如今行凶人已死,便是已死无对证,当她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