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走,径直上了早已候在一旁的小船。 “岂有此理!他傅于景有什么能耐,不过是父皇的一条狗!连姓氏都没给他,他当真以为父皇重用他?” 见对方又是这番淡然的模样,好似他的一切针对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裘匡气得将面前的菜肴全数挥到了地上。 精美的细瓷碗碟砸在木制的船板上碎落一地,锋利的碎片四处溅开,惊得旁边赤脚起舞的姑娘们连连尖叫。 “太子息怒,三皇子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