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停地哆嗦,瞧上去比冬日里打摆子还要抖得剧烈。 纵使有些人还没搞清楚状况,秦征那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精,心里也早就明镜似的。这赵屠户,多半才是奸|夫,陈广申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人。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出去的三人就跑回来一人,连跑带喘的就冲进了祠堂。 “里正,赵屠夫那厮连夜逃跑了!张三李四去追了,那厮走的小路上的灵璧山,估摸着不敢走村路,想要翻山逃走!”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