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征这会儿正翻看着顾稚之给他的笔记本,他其实还没反应过来,随手翻开第一面，上面是演算公式,字迹非常漂亮，不太像女孩子字迹，透着凌厉锋骨，公式开头他就看出来了,这是跟他现在的研究有关的公式。

周文征以为是顾稚之这些日子一直看他们做实验,所以想跟他们讨厌下关于这方面的课题。

毕竟关于这些研究的公式光看开头是看不出什么,因为它不是简单的几行就能演算出来,繁琐复杂，各种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