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只在殿中静静出神,却是宝带道了句:“皇后娘娘在想些什么?可是在忧心皇上的身子?” 安尚仪给茯若上了一壶茶,只是道:“娘娘忧心也是无法,但好歹皇上还有太医照料着,但这话原是不该奴婢说的,乾元宫的人都说皇上的身子丝毫不见起色。”安尚仪停顿一二,往下的话,自然也是不敢再说了。 茯若闻了,神色却是恍惚而又凄凉。冷冷道:“便是皇上如今去了,本宫又如之奈何。且说如今本宫的叔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