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行走在宫城内不尽的长街上,夜路漫漫。因着询的旨意,已将欧阳泰从宫外的大狱迁到了宫内的慎刑司。即便明日的赐毒酒,亦是在此处。只算是给他留的最后一丝体面。入了慎刑司。茯若迟疑了片刻,还是托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前行。 行到了尽头,只见一人身着囚衣,独自坐在地上沉思。他的身上有几处血迹。显然这几日他受了极重的刑罚。他的神色死寂,闻得脚步声,只是缓缓抬头,见得是茯若,只是浑身颤了颤,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