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下头,那时候穆成钧跟她说,得知了她的死讯,穆劲琛说她活该,这差点成了将许流音活埋致死的最后一把泥土,但她终究是挣扎着活过来了。如今听到教官这样一说,她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当初穆成钧是在骗她。 “不,我相信我死了,他也会伤心难受。” “何止是伤心难受,那还不如说,是剖开了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血淋淋地挖走了。” 许流音呼吸微窒,怔怔坐向床沿。 “穆帅手上有一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