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音——” 许流音毫不留情打断他的话,“如果我是付流音,我不会跟你多说一句话,我会狠狠甩你几个巴掌。” “因为我跟阮暖去了民政局?” “可能吧,”许流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是不是觉得我只要是付流音,就能消退你的内疚感了?毕竟她死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做,自己的前妻被人勒死后丢入江中,你是什么感觉?” 她就这样用力地撕扯着他的伤疤,许流音睇了眼身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