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了?” “一开始说是头痛,挺突然的,后来就昏迷不醒了,他以前有这样过吗?” 付流音轻摇下头,“我从来没听说过。” “你也别太着急,等医生出来后再说吧。” 付流音手掌抵着额头,只能一遍遍祈祷,她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不能连最后的哥哥都失去了。 穆成钧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将手机递给他。 “有人找过我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