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哪能听见?”付流音顺了下头发,“但自从那堂公开课之后,再也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了。” “这么说来,真该找个机会谢谢蒋先生他们。” 付流音轻点下头,“我原本以为,我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非常难过。” 穆劲琛唇角不着痕迹勾起,付流音虽然说清者自清,不会在乎,但她的担心终究都藏在心里,如今能真正放下,也算是幸事一桩。 几个月后。 一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