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情深喉间轻滚下,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蒋远周的声音继续传到她耳朵里,“等了半天,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吩咐着让我对你好,许情深,她即便做错了一件事,却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这段日子来她过得怎样战战兢兢,你也都看在眼里。一句原谅,难道就这么难吗?” 许情深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老白上前步,“蒋先生,节哀顺变。” “你说什么?”蒋远周似乎被这四个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