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蒋远周起来的时候,许情深感觉她整个人都被压进了大床内,起不来了。 男人冲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出去。 他来到楼下,餐桌上的东西还未撤掉,蒋远周给自己倒了杯酒,冷冽的温度滑过喉咙口,蒋远周倚着桌沿,耳朵里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下来。 他抬头看去,万毓宁穿着睡衣,从楼上一步步往下走。 等到她下了楼梯,蒋远周这才问道,“怎么还没睡?” 万毓宁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