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接触到白色羽绒被上的大滩红,许情深吓得坐起身,却发现衣服的颈口处也有,蒋远周至今心有余悸,方才那一瞬间,许情深就像是躺在血泊中,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许情深摸向颈间,再摸了摸四肢,没有疼痛感,她将羽绒被拉起放到鼻子跟前,“是红药水。” “谁干的!” “我也不知道,刚才睡得太沉了。” 蒋远周嘴里的话是脱口而出的,但几乎不用想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朝许情深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