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头顶像是悬了把刀,随时要掉落下来,她就连看诊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生怕某一天醒来,她就失去了做医生的资格。 她想过给蒋远周打电话,问个清楚,但号码翻出来后,她也没有打过去。 算了,她在他眼里早就没有一点善良形象可言,如果蒋远周自始至终不知道这件事,反而会以为她是来变相求助。 万毓宁的住处。 她站在房间的窗前,目光盯着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约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