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蒋远周叹口气,“我不是正在努力想让你跨过去吗?” “是么?”万毓宁反问,嘴里的嘲讽溢出来,“许情深作假,她是害我的第一个人,可你知道后有将她怎样吗?如今万家身败名裂,我变成了这样,拖着一副残躯苟延残喘,而且随时都会疯疯癫癫认不清人,蒋远周,你又有对方晟怎样过吗?” 万毓宁的这席话,似乎将蒋远周问住了,男人的视线穿过万毓宁的头顶,落向许情深。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