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走过来,压低嗓音,“许小姐,您少说两句。” 蒋远周眼里已经看不见其他人,耳朵里却钻进去了这句话,他绷着面色,“让她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男人手指虚空朝她点了点,“我原本以为你就是心思比旁的女人多一点,许情深,我在的时候你都敢耍这样的心机?” 他用到了心机两字,许情深心头莫名被戳中,这个贬义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万毓宁不发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