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关心她,所以她一点点反应就是不正常,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蒋远周听着这话,倒明显有几分置气的意思,“口气这么酸。” “你才酸!”许情深脱口而出,蒋远周这样一挑明,她自己也闻出酸味来了,但她怎么可能承认。 “方才怎么了?怒火冲天地下来?” 许情深眼帘往下垂,盯着蒋远周的藏蓝色棉布拖鞋,“她为什么睡在我们床上?” “胡说什么?”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