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离开了。 万毓宁吃过药,睡得很早,也睡得很沉。方晟洗完澡出来,他双手撑在床沿处,短发上的水珠滴在万毓宁脸上,她眼睫毛动了下,双眼却并未睁开。 药里面有安定的成分,所以万毓宁即便痛得厉害,也能安然入睡。 方晟食指在她脸上轻刮了下,“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地睡觉,不愧是万家的种。” 在人前,方晟不能表现出对许情深任何的关怀及余情未了,他伪装的辛苦,同样也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