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重,其实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万毓宁换了鞋走进客厅,方晟从厨房出来,手里捧着个瓷碗,“来,你晚上没吃几口饭,把汤喝了。” “又是鸡汤?” “喝腻了是不是?”方晟轻笑,用匙子舀满汤送到她嘴边,“这是鸽子汤。” 万毓宁轻尝一口,“有股味道。” “怕你喝不习惯,我放了龙眼干。” 她嘴角轻挽,就着匙子将一小碗汤喝得见了底,万毓宁拉过方晟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