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方晟这段日子替我操心医院的事,就是太累了。” 蒋远周将车窗落下些,冷风毫无防备窜入,男人脸上的五官,在街口路灯那一闪而过的光晕下显得越发镌刻深邃,“你可要想好了,万一他得的是不治之症呢?” “不会的!” “你要真想作,你就作吧!”蒋远周口气不善,挂了电话。 许情深望着街边延伸过去的景色发呆,但她还是听到了蒋远周的问话,“方晟得的究竟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