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另一手在跟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敲了下,“你说你是医生,哪个科的?” “外科。” “动手术刀的?” 许情深的视线定格在电脑屏幕上,那名伤者被送进医院后一路都有监控,蒋远周的脸埋在她颈间,呼吸喷灼在她裸露在外的颈子上,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密密麻麻爬过。 “你看,伤者的家属至今未出现,手术单上也就没人签字,这种生死垂危的手术谁敢做?” 蒋远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