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先别打!”我连忙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就跑了过去,轻轻拉住了唐晏阳的手,“学长好像有话要说,听他说完也不迟。” “好,你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唐晏阳没好气的对白澈说。 白澈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我不放心,所以一路跟着你们,来了这间客栈这么久,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吗?”我问。 “首先,这里是很偏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