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八月闷热得要命,天空随时随地准备来一场雷阵雨,下完之后照样按部就班的热,连夜里都是这样,我从北京出差回上海是周五的晚上,沈珏刚好和学生有聚会不能来接我。于是我在机场等了半天的出租车,直到一身的汗才打到车。 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接到一个显示为国际长途的电话。 “乖女,最近怎么样?”原来是我妈的电话,她不算经常打给我,反正我们两个客客气气那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互相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