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李肖然看着面前的金绣绣,乐了,“那我替你说。” 金绣绣一言不发,从昨晚到现在她半口水都没喝,口红还未卸,斑驳的膏体覆在皲裂嘴唇上,唇上的皮翻起,就像是在烘烤机里风干了一遍。 李肖然摇摇头,他们可是水和吃的一点都不少的供应了,可金绣绣坐进来后,除了要了一根烟,就再也不肯都说一句话。李肖然看了一眼日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金绣绣扛不住,他们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