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柯顾是被电话吵醒的。 “喂,您好。”柯顾迷迷糊糊地捞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苏哥!”电话那头的许沁语速很快,“今天早上医生来电话说闫洲远醒了,说他有事情想要跟我们说,可是我们赶过来之后,闫洲远什么都不说。” “他有什么反应吗?” 许沁朝身旁门上的透明窗口看了一眼:“他一直在说都是他的错,但是我们一离开,他的情绪就开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