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鞋怎么了?”路杭从浴室出来,边用毛巾搓头发边打量,“哟,印子挺明显,被踩了?谁踩得这么狠?” 向淮之:“学弟。” “学弟?哪个学弟?你还认识学弟呢?” 向淮之这才发现他并不知道学弟的名字,只记得他的朋友叫他“欢欢”。 “问这么多干什么?”他道,“材料收齐了?” “没,”提到这个路杭就沮丧,“喊了一上午,连个密我的人都没有,你说我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