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大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仿佛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在堵车。 一辆锃亮的宾利排在长长的车队中,蜗牛似的往前挪动。后座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车辆,打趣身旁的陈一然:“陈总,看来车买得再贵也没用,该堵的车一样会堵。” 陈一然查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报表,没有理会他。 傅盎司自觉无趣,又盯着车窗外看:“你看,那儿正在播我们游乐园的推广片。” 陈一然这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