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眼神黯淡,接过来之后,勉强地笑了笑,不言不语看着窗外。 刚刚短暂的暧昧散尽,有种很明显的感觉,摘下耳机后,有道难以捉摸的疏离在两人之间分割开。 可余诺思维迟钝,心乱如麻,想开口说什么缓和一下,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其实理不清头绪,但是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本意不是指责。就算再愚钝,也察觉了陈逾征这段时间对她有意无意的暧昧。 念头一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