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要断了,能别在我背上跳吗?” 后来薄一昭认识到,他试图正儿八经地和一个酒疯子讲道理,大概就是加入疯子行列的第一步。 男人只感觉趴在他背上的人极不老实,一会儿揪他的耳朵一会儿冲他的耳朵吹气,要么认认真真地数他有多少头发耐心地数到“2333”然后自己蠢笑…… 现在她正用无比怜爱地手法,摸他背上的肌肉。 “645825。”她说。 薄一昭一只手托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