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拥抱她。 但是徐酒岁已经不在乎那么多。 贪婪地吸了口他身上的气息,她的脑袋恨不得一头埋进他的肚子里,那用力程度顶得他胸口都有些发疼……男人抬手熄灭了手中的烟草,这是他身上带的最后一根烟。 “我还以为你走了。” 她结结巴巴,声音里带着哭腔。 “嗯。” 他简单地应了一声,诚实地回答—— “原本是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