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觉得薄一昭这话意有所指,她抬头去看他,却又发现男人的神色正常,完全不像是有别的意思。 如此这般,她又觉得自己确实想多了—— 他怎么可能在意她和谁去约会呢?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手拧了拧衣袖下摆:“你自己对虾过敏,自己不知道的么?” 说完又想起,他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从刚开始吃饭他就没碰过那盘海虾,那最后为什么又……? 男人被问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