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站在玄关脱了拖鞋,只穿袜子迈着猫一样的步子轻手轻脚走进薄一昭家里,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经过沙发的时候还顺手颇为怀念地摸了把:好久不见。 怀念当年,那时候她还能昂首挺胸走进这间屋子。 屋子里还是暗色主色调的禁欲系,只是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放了个艳红色烟灰缸,成为了整个客厅格格不入的一抹艳丽色彩。 隔着袜子从沙发前那柔软的仿真皮毛上踩过,脚心微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