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奉市,下午一两点的时候,太阳能把人烤死,树上的知了都不吱声了。大街上除了苦命上学的学生之外,行人很少,只有空调机运作的轰隆声。 徐井年出门之前跟姐姐抱怨,她把房子买的离学校那么近只能走路去,是在整他。 这么热的天,几分钟走到学校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更何况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徐井年同学的原话。 徐酒岁好说好歹把他哄出门,自己也跟着屁股后面出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