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让人看出痕迹的。 关幼萱眼眸微瞪圆。 她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师兄,你一直盯着我与夫君的院中事么?我与夫君做什么,你都看在眼里?你……你就一直在看?” 裴象先辩解以证明自己并非流氓:“你原二哥不也盯着你们院子么?不然他为何免了七郎每日的请安?我们不过是关心你们小夫妻……若不是关心你,我何必留在凉州这般久?” 关幼萱哼一声:“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回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