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臂处的布料被划拉出一条长口子,血迹斑驳,显然是在混战中受了伤。方才他瞧见山匪头子直奔马车,拼尽搏杀才突出包围,冲至马车旁。 可他没想到,自己过来看见的是匪首的尸体。 只是片刻,沈绛一个柔稚姑娘,竟杀了这样的悍匪。 “只是小伤而已,属下并不碍事。” 沈绛顾不上解释他脸上的诧异,问道:“可发了信号?” 卓定立即点头:“方才与山匪遭遇的一瞬,我就立即